說著,她雙臂展開,院中陰風盤旋,墨發隨風舞動,一股腐朽的氣息在院中蔓延開來。
鬼門……
肖大師說過,鬼門中或許有許則然的消息。
我不露痕跡的散掉掐到的決,看著莊元娘身後逐漸浮現出一扇足有兩層高的木門。
木門的門楣上左右各雕刻著龍鳳浮雕,隻是顏色斑駁,透著一股子腐朽的氣息。
木門現身,莊元娘往前走了兩步。
我看著她緊繃的臉色,她似乎對這扇木門很恐懼。
賀煊掏出一團紅線,將紅線一端纏在祝歡衣的手腕上,隨後向我走來。
“賀煊,我想死個明白,肖大師是否是你的同夥?”我露出苦笑,問他。
賀煊說:“若是我師父出手,還能容你活到現在?”
這麼說來,肖大師並未參與這事,但可能知道他的計劃。
我心裡有了底。
眼看著賀煊就要走過來,莊元娘也虎視眈眈的盯著我,我咽了口唾沫,知道不能再拖下去。
想到這裡,我伸手抓向壓在我肩膀上的東西,誰曾想抓了一手的黏膩,那東西就跟浸了水的破爛布似的。
我忍著惡心用力一甩,啪嘰一聲,一團爛布裹著黑泥粘到牆上,順著牆麵緩緩滑下。
我嫌棄的彆開眼,抬腿踢向賀煊的小腹,同時撲上去抓住他的胳膊,用儘力氣往莊元娘那邊一甩。
賀煊人高馬大的一個大男人竟然真的被我甩了出去,抓住門框,才堪堪穩住身形,沒砸在莊元娘身上。
這就是完全跟仙主後的好處?
今兒能一挑二!
我瞬間自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