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陷入沉思,心想難道這兩天要出事?
許則然也跟我說過,讓我這兩天不要給人看香。
雖然想不通他們為啥同時跟我這麼說,我還是決定聽他們的話,留在學校。
畢竟,我又把握,他們兩個人不會害我。
正好趁這時間把落下的課程補回來。
許則然跟我說了神格的事,我心中的急迫感更強,為此增加了早晚鍛煉的時間,並且抽出更多的時間練習咒術。
平穩的過了三天。
祝歡衣一直沒來學校,而許則然也沒有消息。
我心裡越來越沒底。
這天睡前我習慣性的點開朋友圈,第一眼就看見齊歡發的動態:原來,我早就死了。
我心裡刷的一沉,立馬給齊歡打電話,等了很久電話才接通。
不等我說話,齊歡就問我:“周仙姑,你早就知道我已經死了,對不對?”
齊歡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淡漠冷靜,但這話,明顯是在質問我。
這時候,我不能跟她撕破臉。
我冷靜的說:“對,我知道,孫歡也知道,是他拜托我關照你,你在什麼地方?我們見一麵。”
為了穩住齊歡,我毫不猶豫的搬出孫歡。
“我在東港酒店,你不怕死,就過來,我在這裡等你。”說完這話,齊歡掛斷電話。
我捏著手機,想不通齊歡這事。
灰五老爺說過,齊歡現在已經是陰器,是活僵,一旦她知道她已經死亡,就會魂飛魄散,身體會成真正的僵屍。
但她現在,明明還有神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