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明顯是中招了。
“安安,彆管她,你先離開這裡,這地方很邪門,留在這裡容易出事。”祝歡衣急著讓我走。
我抓住她的手,“我來給人看香,暫時走不了,倒是你,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“是煊哥帶我來的。”祝歡衣偷偷看賀煊,戰戰兢兢的。
眼裡還有賀煊的依賴,但多了懼怕,想說又不敢說。
賀煊對她做了什麼?
我不再問,而是把祝歡衣拉到身後,“你跟在我身邊。”
“嗯。”她抓著我的手,很用力,像是找到了主心骨。
賀煊含笑看著祝歡衣,像是看個胡鬨的孩子,但仍舊沒說話。
“那孩子呢?齊歡又在哪裡?”孫峰突然說:“剛才領著齊歡姑姑進門的孩子是障眼法,那真的孩子在哪裡?”
“想知道?”齊歡姑姑突然出聲,她直挺挺的站著,麵無表情,全身上下隻有嘴在動,“在這裡住一夜,明天你們就能帶著他離開。”
說完這話,齊歡姑姑一翻白眼,整個人就往後倒。
我連忙接了一把,咬破食指,摁在她的眉心。
一縷黑氣從腦袋頂鑽出去,緩緩消散。
齊歡姑姑醒過來就要找小孫子,急得直哭。
不止瑞園樓,我和孫峰把東港酒店這幾棟樓都找了一遍,也沒找到那小男孩。
我累的夠嗆,回到餐廳,屁股剛挨著椅子,齊歡姑姑就看著我嚷嚷:“你咋能坐?我小孫子還沒找著呢。”
“沒找到,你倒是自己去找啊,安安和孫峰叔叔跑了大半天,你連餐廳門都不出。”祝歡衣護在我身前,“那是你孫子,又不是我們的孫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