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玉認真的說:“他比你年紀大,估計已經參加工作多年,思想跟咱倆這樣的學生比,更加現實和複雜。”
我知道程玉是為我好,心裡暖暖的,“我知道,你放心吧。”
程玉又一臉不正經的笑,挑眉問我:“說說,你們昨夜去了什麼地方?”
我心思一轉,故作神秘,“那可真是個好地方。”
把她的胃口吊起來,我忍著笑,“東港酒店。”
程玉臉上的笑瞬間垮了,“你不是去東港酒店給人看香?你這是什麼毛病,給人看香的時候順道約會?真北還真敢去。”
東港酒店這鬼地方擊碎了程玉的八卦之心,正巧趙錦年叫她打遊戲,她果斷放棄跟我的說話,開開心心的打遊戲去了。
洗漱完,我躺到床上玩手機,注意到聊天軟件上有個好友請求,備注:我是許。
咦,許則然?
以後能跟他手機聊天?
我頓感新奇,確認通過後,給他發了個憨笑。
許則然秒回:“睡得可好?”
“挺好的。”我在東港酒店是輕傷加熬夜,睡一覺,又是一條生龍活虎的漢子。
“平日裡,記得勤加練習咒術,堅持鍛煉身體。”許則然給我發過一段語音來,耐心的叮囑我。
語氣聽著特彆溫柔。
我有些不適應,忍不住問他:“你這不是也會好好跟我說話,以前為啥對我那麼凶?”
那時,他隻會說,不想死,就去練。
凶巴巴,還冷漠。
許則然那邊安靜了三四分鐘,然後:“當年,你還是仙主時,我跟你相遇,你便是這般對我的。”
我:“?!”
“而且,當時你的處境十分危險,我需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你聽我的話,這是最有效的辦法。”
“我意識到你這種做法讓你厭惡時,錯事已經做下,已無反悔的餘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