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看清屋中的情況?”許則然問我。
我回想著剛才的場景,“屋裡有香案,上麵有供品香燭,還有個紙人,上麵寫的像是生辰八字。”
“我想紙人上寫的多半是祝歡衣的生辰八字,祝夫人找來的大師應該是準備將祝歡衣封進紙人裡。”許則然臉色凝重。
“魂魄封進紙人裡,等到她陽壽耗儘那日,再將她的魂魄送入陰司,祝夫人便能高枕無憂了。”
我皺眉,“這也能行?擅自奪人魂魄,祝夫人就不怕加重身上的罪孽?”
許則然冷聲道:“她已經用行動告訴我們,她不怕,比起整日看著來討債的小鬼,時刻擔心她的報複,祝夫人更想活的舒適安心,至於罪孽……那是死後的事了。”
我更加擔心祝歡衣,“祝叔叔,您知道歡衣姥姥家在什麼地方嗎?”
“知道,我現在就領你們過去。”祝歡衣爸爸說。
去祝歡衣姥姥家時,沈思遠和趙錦年也上了許則然的車。
“油價挺貴的,既然一車能坐下,何必多開一輛車?”他說。
“……你現在好歹也是當老板的人,真要我這個窮鬼的麵心疼油錢?”
真要有人心疼油錢,也該是我啊。
沈思遠瞥我一眼,振振有詞,“那我響應政策,節能減排。”
我:“……”
行吧。
“來來,說點正事,安安,我和思遠坐你們的車過去,是想在路上跟你說一下歡衣爸媽的事。”趙錦年伸頭往前看,祝歡衣爸爸單獨開一輛車,在前頭領路。
他語氣複雜的說:“其實,祝叔叔和歡衣媽媽感情不好,我以前就跟你說過,歡衣媽媽是小三上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