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歲安,你是身邊處處殺機,而祝小姐大部分的危險都來自於賀煊這人。”
薛濤看向祝海鈞,神情平淡,“祝先生,你能保證賀煊不來找祝小姐的麻煩?都是守法公民,你難道還想弄死他不成?”
祝海鈞語塞。
祝歡衣急道:“爸,你千萬彆動這樣的念頭。”
祝海鈞都被氣笑了,“你爸我大學專業是法學,能知法犯法嗎?”
“我這不是著急嘛,賀煊就是個瘋子,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答應跟他處對象,可再後悔也於事無補,我不想任他宰割。”祝歡衣說。
我看準時機插話,“薛大師,你剛才說大部分危險是賀煊,那就是還有旁的危險?”
“卦象是這般顯示,隻是危險來自何處,我參不透。”薛濤回道。
祝海鈞態度鬆動一些,但還是沒說同意的話,“我再想想,先吃飯。”
薛濤淡定的吃飯,根本不怕徒弟跑了。
飯後,祝海鈞把薛濤送回酒店,讓沈思遠送祝歡衣回家,而他直接開車去見肖大師。
估計是去問祝歡衣拜師的事去了。
祝歡衣問我能不能去她家,陪陪她,這事她不說,我也是要去的。
我狠心無視許則然眼中的哀怨,跟著祝歡衣走了。
洗漱過,我倆並排躺在床上……各自玩手機。
大半個小時後,估計祝歡衣收拾好心情,開始跟我傾訴。
“安安,你說我拜薛大師為師,做的對嗎?”她問。
我也說不上對錯,“我覺得決定這事是對還是錯的權利在你,你要是已經做好走上這條路的準備,並且有決心一直走下去,那就是對的。”
“不過,歡衣,其實你爸說的沒錯,對付賀煊可以想彆的法子,你確定你要為了擺脫他去拜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