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言麵露詫異，他像是沒想到我會說這樣的話。
沉默過後，他表情晦澀道：“你變得強勢了。”
“是。”我沒否認，“我覺得我該主動做些什麼，在我做這些事之前，我需要確認我身邊的人和仙家們是否可靠，尤其是你，在我心裡，你和彆人始終不同。”
這是我沒有辦法否認的事。
我跟宋知言是有過一世的兄妹情，在我那一世被柳霄雲逼死之後，他魂魄滯留人世，不肯離開，是為了找我，為了給我報仇。
知道這些事情後，我沒辦法把他當成普通仙家。
宋知言放鬆了些，大概是我的話讓他有所觸動，看向我的目光都比以往柔和。
“我懷疑趙錦年是你二哥。”
“二哥？”我皺眉，仔細回想著宋知言跟我說過的話，他剛跟我亮明他是我哥哥這層身份時，曾經提到過他還有一位弟弟。
死後，他在陰司黃泉沒有找到他。
魂魄不知所蹤。
“你怎麼看出來的？”我不解。
總不能趙錦年跟我一樣，也是未經陰司輪回的轉世吧？
乖乖，這要是真的，算上祝歡衣，我們這是轉二代聚堆了呀。
宋知言說：“熟悉感，一種無端的熟悉感，從他身上，我能看到我弟的影子，我想當初或許是我跟他錯過了，他死後就被陰差勾魂入陰司了。”
說著，他看向我，“還有一點，這是我引起我懷疑的關鍵，他做夢夢見過神女，我活著時，也曾他聽說過，他做夢夢見了神女。”
我咽了口唾沫，到這份上，基本能有七八成的把握了。
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，宋知言才格外關注趙錦年。
“說實話，你看著趙錦年，有沒有想要動手？”我的思維不受控製的跑偏，低聲問。
宋知言迷惑，“動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