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屋這麼會,看著趾高氣昂,氣勢挺足的,但她一直想打哈欠,一直在忍。
聽我的話,楊歡抿唇,氣勢一瀉千裡,尷尬的站在原地。
“不想走的話,就坐下,把事情仔細說給我聽,漏掉一點信息,你必死。”我冷著臉,端出高深莫測的架勢來。
我算是明白過來,楊歡又想找我看香,又想從氣勢上壓住我,讓我巴結她。
我才不慣她。
最終,楊歡安靜的坐下。
我一抬下巴,支使杜悅乾活,“愣著乾啥?倒水。”
“啊?哦。”杜悅回過神來,倒了兩杯熱水。
我端起杯子,想喝,水實在是燙,就這麼放下又有點掉逼格,最後,麵部表情的抿了一口……燙了舌頭尖。
嗚,疼。
“說吧,你到底遇著啥事了?”我心裡哭泣,但還要端住架勢。
“你聽說過打生樁嗎?”楊歡不答反問。
我嗯了聲,“聽說過。”
打生樁就是古人覺得在一個地方動土時,會破壞那裡的風水,惹怒鬼神,所以會在動工前,先葬個活人在工地上,獻祭給該處的鬼神。
說是葬,其實大多是生埋,灌醉後埋進去。
跟古時用活人祭祀河神和山神一個道理。
而打生樁,一般都用童男童女。
楊歡遲疑著說:“我老家村頭有一座石橋,有一兩百年的曆史了,村裡的老人經常說石橋建造的時候,打過生樁,是個七歲的女孩,原本我是不信的,但是我最近回老家真的見到了!”
她露出驚恐的神情,“半個月前,我晚上偶然經過石橋,就看見有個小女孩坐在石橋上,喊我過去跟她說話,我不喜歡小孩,就沒搭理她,但是從那以後,她每天晚上都來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