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是身體的疼,更有種靈魂被撕裂的疼,疼入骨髓,半邊身子都是麻的。
我死死的咬住嘴唇,強忍著,沒叫喊出聲。
似乎是感知到我有危險,許成成從肚子裡鑽出來,一把薅住無皮貓光禿禿的尾巴,甩到一邊去。
無皮貓在地上滾了一圈,凶狠的看著許成成,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威脅聲。
“啊!”
許成成抓著我的胳膊,我能感覺他在害怕,嘴裡卻還惡狠狠地叫著,守著我。
“安安!”沈思遠跑過來,手裡拿著兩張符,擋在我身前。
“記住今日的教訓,再惹主人動怒,我便剝了你的皮。”邪師語氣淡淡,衝著無皮貓招手。
無皮貓不甘的衝著許成成吼了聲,跳回邪師懷裡。
邪師輕撫著無皮貓的鮮紅的血肉,後退幾步,右手一揮,道路兩側的黑暗如潮水般褪去,微風徐徐。
一切,恢複如常。
我摸著被無皮貓抓出來的傷口,心緒起伏不定。
我把莊元娘給許成成吃了,她很惱怒,不惜暴露她的勢力,派人來教訓我。
但是,為什麼隻是教訓?
胡月仙不殺我,為什麼?
她是在忌憚誰?還是在等待時機?
“你傷的重嗎?我帶你去醫院。”沈思遠的話頓了頓,指著許成成,“他是?”
“哦,是我懷的鬼胎。”我拍拍肚子,“乖,回來。”
許成成聽話的鑽回肚子裡。
“……孩子長得挺好看。”沈思遠乾巴巴的說。
“謝謝。”我從容收下這句誇獎,“你還真得送我去一趟醫院。”
我脖子上的傷口很深,得找醫生處理,而且,還要去打狂犬疫苗!
沈思遠又開車把我帶回沈思諾住的醫院,處理好傷口,打完疫苗。
他還要送我回學校,我擺手,“我先不回學校,我要去見肖大師。”
我得去問問肖大師知不知道這個邪師的來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