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一個莊元娘,挨一頓揍,我覺得很值。
何況,我也在挨揍中成長啊。
肖大師默默看著我,好半天過後,問我:“那麼,你下麵想殺誰?”
“誰冒頭就殺誰。”我淡淡道。
下個目標,邪師!
肖大師說:“你還真是想得美,就憑你想殺邪師?你連他養的貓都打不過。”
“下次就不一定了。”我樂嗬嗬的說。
我現在是認識到身邊的危機之後,心情詭異的平靜,甚至有些樂觀。
不管是胡月仙還是彆的人,對我出手,我就要咬下他們的一塊肉來。
殺不了本人,我就弄死他們的手下,讓他們去當光杆司令好了。
“你現在很像仙主。”肖大師麵露懷念之色,眼神放空,像是陷入某種回憶之中。
我沒打擾他,沉默的喝水,在心裡盤算著再跟他要幾張符。
他給我符,我給他乾活,這法子相當的好。
我既拿到符,又有活乾,能賺錢。
我正想開口的時候,肖大師先說:“你快放寒假了吧?”
“嗯,我到時候回家待兩天就回南雲。”我說。
言外之意,我寒假大把的時間給人看香,你忙不過來的活,都能給我啊。
肖大師居然明白我的暗示,“這麼說來,你寒假倒是有充足的時間能給人看香。”
我忙不迭的點頭。
“那你到時候就來我家住,給我當副手。”他說。
“啊?”我愣住。
這跟我想的不一樣啊。
“委婉問一句,當副手,有錢嗎?”
肖大師氣笑了,“你這叫委婉?有錢,給你五千,你若是出了力,我會看情況給你提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