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歡衣出事,是我太過感情用事,想的理所當然,但現在,我怎麼能如此平淡呢?
我覺得我的心不對。
過了會,程玉生氣的回來,“我好心提醒他注意安全,他還不領情,氣死了。”
當晚,我和程玉上完自習,我剛把書包放下,她突然抓住我,指著手機,臉色慘白,“安安,你快看。”
我看向她的手機屏幕,有人在班級群裡說學校池塘裡淹死個人,被撈上來的時候,身上都是深深地抓痕。
“可能是在池塘邊走的時候,被野貓襲擊,失足落水。”那人說。
接著,他發上來一張照片,裡麵的人赫然是今天在食堂見到的男學生。
他露在外麵的臉上和胳膊上都是撓痕,傷口被水泡的發白。
一看見這些抓痕,我就覺得我脖子上的傷開始疼。
“安安,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會這麼死?”程玉猶豫著問。
我搖頭,“我堂口裡的仙家隻說他今天會死,但如何死,因何而死,這些沒跟我說過。”
他的死真跟貓有關?
我心裡想著這事,第二天回堂口燒香的時候,特地把灰五老爺喊出來,問他這事。
“於泰是罪有應得。”灰五老爺憤憤道。
我好奇,“你認識他?”
這人叫於泰。
灰五老爺搖頭,“認識,你彆看他人模人樣的,其實壞得很,當初我還在劉長青堂口時,於泰被狗魂纏上,於泰他爸找到劉長青,當時我把纏著他的狗抓住,問過才知道那條狗是於泰他爸送給他的生日禮物。”
“他沒事就跟人說他多喜歡狗,總是給狗拍視頻和照片發朋友圈,其實他私下裡經常打狗發泄,那條狗是被他活生生打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