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事主一個電話,我和祝歡衣立馬加班。
我倆打車去了事主家裡,剛站在門前,屋門就忽的被拽開,緊接著一個人嗷嗷叫著撲出來。
“周仙姑,救命啊!”
嘴裡喊我,身體撲向祝歡衣,直接掛她身上。
我目光一凝,拔下手指上的玉戒指,一拳打向事主身後。
漂浮在她後背上空的陰氣被我打散。
我伸頭往屋裡看了眼,屋裡確實有陰氣。
我伸手摸了摸眼睛,最近的陰陽眼挺好使。
“我才是來給你看香的周歲安。”事主一直掛在祝歡衣身上嚎,我忍不住出聲提醒她:“你是想在門外把事情跟我說說,還是進屋去?”
這人小聲問我:“你就不能先把那東西解決嗎?”
我搖頭,“我們這行也有流程要走。”
要是情況危急,我當然會率先出手,把臟東西製服,但現在她沒啥事,我就得先把情況問清楚,免得出現失誤,殃及自身。
事主張了張嘴,看向屋裡,欲言又止。
“你不用怕,我們兩個陪你進屋,它不敢做什麼。”我安撫她。
祝歡衣也確認過屋裡的情況,點頭說:“對,有我們保護你。”
“那進屋說吧,在外麵,我始終不好意思張嘴。”她說。
我和祝歡衣跟著事主進屋,貼心的關上門。
事主是個年輕的小姑娘,二十歲出頭,叫曾雪,在一家小公司做出納,這房子是她爸媽給她買的。
事情的起因是一場夢,曾雪說她前段時間總夢見個男人,夢裡的男人一米七八的個子,長相清秀,笑起來還有兩個酒窩,正是她喜歡的類型。
夢裡的男人精準的叫出曾雪的名字,說出她的地址,約曾雪去北陽湖邊見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