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歡衣溫柔的勸她,“但你往好了想,他已經死了,魂魄被吃,投胎都不成了,唉,真羨慕你,如果我那個渣男也能死的這麼乾淨多好。”
我默默的看向祝歡衣。
祝歡衣水靈靈的大眼睛,眼神很無辜,“怎麼了?”
“……沒事。”我轉身踢了血衣男人一腳,“你是怎麼成精的?”
血衣男人趴在地上,裝死不肯說話。
“我倒是聽說過一個故事,就在南雲市的上沃村,有個叫林晟的男人,生性風流,仗著長得好,跟村裡殺豬匠的老婆勾勾搭搭,殺豬匠忍無可忍,把老婆和這男人給剝皮拆骨,骨肉按斤賣了。”
許則然徐徐道:“辦案的人查到殺豬匠身上,殺豬匠已經自我了斷,當時查案的人找了許久,都沒找到這兩人的人皮和腦袋。”
血衣男人的臉朝下,我看不清他的臉,但是看他雙拳緊緊地攥住,身上的汙血滴滴答答的流,就知道他心情不平靜。
許則然問:“所以,那兩人的腦袋和人皮去了何處?”
“被偷走了。”血衣男人悶悶的說:“那兩人死的太慘,怨氣不散,魂魄無法投胎,兩人本想纏著殺豬匠報仇,誰知道還沒等他們動手,殺豬匠就被殺了。”
我驚道:“被殺?不是自殺?”
從血衣男人的反應來看,我已經猜出他就是許則然說的勾搭殺豬匠老婆的林晟。
許則然剛剛還說,殺豬匠是辦案人查到他身上時自殺的,怎麼在林晟說他是被殺的?
但這話問完,我腦袋裡靈光一閃,瞬間想明白其中的疑點。
殺豬匠把林晟兩人殺了,剝皮剔骨,當成豬肉賣,這樣冷靜的人,怎麼會在罪名還沒落實的時候自殺?
“殺豬匠殺人時,被個邪師看見,邪師當即對人皮起了心思,想趁著殺豬匠不在家,把人皮偷走,誰知道他運氣不好,偷東西時正好被殺豬匠撞見。”
林晟幽幽歎氣,“邪師便用勾魂之術殺了殺豬匠,在外人眼中,殺豬匠就是自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