處理好屍體,我聯係上肖大師,我納悶的問:“困陣真是你布置的?灰五老爺跟我說黃皮子偷糧食被活活困死是五六十年前的事,你那會還沒出生吧?”
肖大師看著也就四五十歲。
“對,布陣的不是我,是我爸,當時他用五行之術,取五行之物,布下困陣,陣眼便是黃皮子,既然它的魂魄已經被送走,屍體也燒掉了,陣法就已經被破解。”肖大師解釋說。
聽他這麼說,我試著調動體內的氣,果然能用了。
把黃皮子被燒焦的屍體埋上,我們一行人開車返回縣城。
我坐在後座,眼睛瞅著窗外,看似在看景,實際上啥都沒看入眼,腦子裡一點點的複盤這兩天的事。
同樣是胡月仙的心腹,胡盛華的手段可比邪師要厲害百倍。
邪師隻會養些貓狗嚇唬人,胡盛華是不擇手段的攻心。
我都能想象到今天她要是得逞,無論是程玉因我而魂飛魄散還是祝歡衣因我喪命,我會有多崩潰。
那時,恐怕她要殺我,輕而易舉。
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。
“安安,你怎麼了?”祝歡衣注意到我的異樣,擔憂的問我。
杜悅和趙鵬坐在洪秀英的車裡,跟在沈思遠的車後頭,現在車裡隻有我、祝歡衣和沈思遠。
我就把胡盛華的算計說了。
祝歡衣聽的臉色大變,她咽了口唾沫,“幸虧我隨身帶著師父給我的羅盤,否則凶多吉少。”
沈思遠卻道:“她利用洪秀英夫妻布的局雖然被破了,但她會不會還有後手?”
“你彆烏鴉嘴!”我登時緊張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