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向被洪秀英托在懷裡的人,臉色蒼白浮腫,嘴唇乾裂,都有小裂口了,耷拉著眼皮,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。
除此之外,她的臉上有一層死氣,看著滲人的很。
在洪秀英跟我說話的時候,她的手腳就在抽搐,翻著白眼,呼哧呼哧的喘著氣。
我連忙從背包裡找出一張安魂符,拍在她腦門上,同時將體內的地氣調動在手掌上,覆在她的胸口。
半分鐘後,她的眼珠動了動,漸漸平靜下來。
“先帶她去醫院。”我說。
她這情況,我不敢貿然讓她進門,隻能先把人送到醫院去。
檢查,住院,等安頓好她,已經是兩個小時後了。
我站在床邊,擰眉問洪秀英:“她就是杜悅電話裡說的那人?”
“是,本來我想著讓她給你聯係,但是她來找我,求我陪她來堂口,當麵跟你說,車剛進小區,她就抽過去了。”洪秀英解釋說。
我點點頭,看向病床上的人。
貼上護身符後,她的臉色緩和不少,但手腳還在輕微的抽搐。
洪秀英擔憂道:“周仙姑,她什麼時候才能醒?”
“她一直醒著。”我沉聲說。
洪秀英滿臉詫異,“一直醒著?”
我盯著床上的人,“你再不起來,我可就走了。”
床上的人立刻睜開眼睛,她的眼神清明,相比她糟糕的身體狀況,我覺得她的精神狀態很好。
隻這一眼,我就確認她跟我之前遇見的事主不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