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人梁娜自己在這當鬼,輕鬆自在,無拘無束,梁淑彤一留下來,滿屋子的辟邪物件,梁娜估計挪個步都難。
再說了,梁娜都死了,還能怕啥?
我無語的看梁淑彤一眼,指著門上和牆上的雞血,“這些血跡又是咋回事?”
“你們離開後,梁娜發狂,要殺我,我潑血是想讓她冷靜下來。”梁淑彤很有底氣的說:“林大師交代過我,梁娜的血跡濺到牆上,滲透進去,她的魂魄能躲在屋裡所有的牆上,她如果發狂,不論哪麵牆,隻要把混著朱砂的雞血潑上去,就能讓她冷靜下來。”
“……”
我默默看向胡老三,用眼神詢問:你找我來乾啥?她這不是把當了鬼的女兒壓製的死死的麼?
依我看,應該向人求助的該是梁娜才對。
胡老三突然想起啥,眼神回應我:她說找看事的大師,沒跟我說找大師要乾啥。
我白他一眼,問梁淑彤:“梁女士,聽你這麼說,那位林大師完全能解決你的事,你還找我做什麼?”
“林大師是能把梁娜送走,但我不想簡單的送走梁娜,我想見她,我想知道她到底在怨我什麼?”梁淑彤說。
我明白了,“林大師能把梁娜送走,卻無法讓她出來見你,你找我,是想讓我把梁娜找出來,跟她好好談談?”
梁淑彤點頭,“是這樣。”
我想著跟梁淑彤交流時,她時不時冒出來的那些教育人的話,她這樣的思維,恐怕梁娜根本不願意見她。
而且,屋裡這麼多的辟邪物件,梁娜也不好現身。
突然,我明白過來,臉色猛地一沉,“梁淑彤,你在屋中擺這麼多的辟邪物件,是想把梁娜困在屋裡,而獨獨留出屋門的位置,是讓她在忍受不住的被囚禁的痛苦時,現身跟你服軟?”
怪不得這房間裡彆處的辟邪物件都擺放的恰到好處,反而是屋門處留出空檔來,隻放了扇屏風遮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