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多加小心。”我挺不放心許則然單獨回去,但眼下也沒有更好的選擇。
把我送回酒店後,許則然便離開了。
我給他點上一炷香,權當為他送行。
看著香煙兒嫋嫋升起,我無端的有種蕭瑟之感,我倆這才好多久,他又要去冒險了。
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?
“安安呐,許爺從南雲市回來時,你讓他把我那張架子床給搬來行不?本體不在,我這心裡慌啊。”
木老太太把抹布揪出小手絹的架勢,“我離不開我的床。”
我默默看她一眼,蕭瑟不下去了。
“……我正給他燒香呢,你來跟他說。”我讓開地方。
木老太太歡喜的應一聲,倒騰著兩條小短腿去香爐前嘀嘀咕咕的說了起來。
隻不過,她的話剛說到一半,香燃燒的速度陡然加快,轉眼就燒沒了。
木老太太呆了,“許爺這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啊?”
我哪知道。
我趕緊躲開。
晚飯時,胡老三回來了,他麵上帶笑,遞給我厚厚的紅封。
看來,他是把項目拿到手了。
“梁淑彤現在咋樣?”想到梁娜的遭遇,我心裡有種隱秘的心思,我不希望她過的痛快。
胡老三回道:“我離開時,她正跪在梁娜的遺像前念清心咒呢。”
梁淑彤念清心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