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悅也說:“聽說是奉子成婚?”
原來這位冷豔的女士叫季歡,她長的是真美,非常有侵略性的美。
我多看了兩眼,難得見到這麼美的,養養眼。
季歡翻了個白眼,“少揣著明白裝糊塗,老娘早就跟他掰了,孩子都打了,家裡破產的破落戶,妄想把我娶回家,吸我的血振興他的家業?真是想得美。”
“你剛才問我們,不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。”杜悅克製著怒氣說。
季歡眨眨眼睛,很是無辜:“誰裝糊塗?我是真不知道,好奇問你們呢,我自從跟我前任掰了,我跟南雲市的塑料姐妹們就沒再聯係過了。”
她撩撩頭發,“反正都是塑料姐妹,換個圈子,接著交嘛。”
杜悅和祝歡衣的怒氣都僵在臉上,我沒忍住,樂出了聲。
我也以為季歡在嘲諷,誰曾想她是真不知道,在好奇呢。
果然,真誠才是最大的殺器。
“我跟沈思遠分了。”杜悅道。
祝歡衣也說:“我跟賀煊也分了。”
“就這麼分了?當初你們倆可是愛這倆男的愛的深沉,恨不得為他們死呢。”
季歡隨口八卦一句,擺擺手,“分了好,我早就看著賀煊和沈思遠不怎麼樣。”
她從包裡掏出個小瓷瓶,雪白的顏色,金線描著江山圖,看著非常上檔次。
“女人啊,你得先愛自己,彆人才會愛你們,像你們之前那上趕著往男人跟前湊,人家不拿你們當回事的,來,給你們這個,混在霜裡塗臉,緊致美白的效果非常好。”
瓶子蓋得嚴實,但仍舊有氣味擴散。
我一聞,當即沉下臉,是鬼土的味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