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歡沒去陳文濤家,而是怒氣衝衝的去了省城的宴會酒店。
“我要是沒記錯的話,陳文濤的女兒今天訂婚,敢害我,我要當眾扯下陳文濤的麵皮,狠狠的踩在地上。”
季家富貴,季歡沒少來這家酒店參加各色宴會,因此暢通無阻的進入陳家舉辦訂婚宴的宴會廳。
她沒直接鬨,而是找到熟人,說了兩句話,把我和祝歡衣安置在靠牆的桌子上,讓我和祝歡衣吃飯。
“你們忙活這麼長時間還沒來得及吃飯,肯定餓了吧?先吃著,我去辦點事。”
她帶上墨鏡,步伐優雅的走了。
“你說她要乾啥?”我疑惑的問祝歡衣。
我可沒接觸過她們這圈子,實在是不知道這圈子是咋撕逼的。
要是擱我老家,敢這麼算計人,鐵定帶人罵上門。
打架嘛?不大可能。
法治社會,都不輕易動手。
祝歡衣說:“陳家算是省城的新貴,他女兒訂婚,這些賓館都是有頭有臉的,季歡八成是捏著陳文濤的把柄,想當眾揭開,鬨他個沒臉。”
陳文濤的把柄?
我眼皮子一跳,心裡有個猜測,“她有把柄這事,陳文濤知道不?要是知道的話,蠱蟲的事十有八九就不單單是陳文濤老婆的主意了。”
祝歡衣也麵帶憂色。
我喝了口水,現在來不及攔住季歡,隻能走一步看一步,而且,我也想通過季歡的鬨事,探一探陳家跟鬼土的關係。
蠱蟲有陳文濤老婆的血氣,但鬼土是季歡在路邊買的,而蠱蟲是藏在鬼土之中。
亂糟糟的關係,就靠我腦子想,我肯定想不通啊。
所以季歡來找我麻煩,我才跟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