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劍刺入柔兒的魂體,她的魂體本就虛弱,哪裡承受得住這一擊?
柔兒的魂體瞬間消散。
“柔兒!”肖大師目呲欲裂,雙手結印,一道黑氣凝成的符印狠狠的向許則然打過去。
許則然揮劍前刺,符印哢擦碎裂,他速度不減,長劍穿透了肖大師的胸口,從背後刺出。
鮮血順著劍尖滴滴答答的流下。
這不過是幾秒鐘的事,我往前走了兩步,停在院門口,驚駭的看著地上蔓延的鮮血。
肖大師噴出一口血,兩隻手死死地抓住許則然的袖子,滿眼的不可置信,“你想起來了?你居然想起來了?”
“是,所以你該償命了。”許則然一腳踢開肖大師,拔出長劍。
肖大師撞到屋門上,滾了兩圈,視線落在我身上,他似乎是想說些啥。
寒光閃過,他脖子上多了一道深深地血痕,徹底沒了氣息。
許則然將肖大師一劍割喉,背對著我,立在他身前。
我用力的掐住手心,用疼痛讓自己從震驚中冷靜下來,“許則然,你為啥要殺他?”
“不但肖三該死,你也得死在這裡。”一個十七八歲,穿著吊帶裙紅裙的少女緩緩走過來。
她嘲弄的目光看向我,“周歲安,你們把鎮北仙還得這般慘,該以死謝罪才是。”
少女出現後,我全身肌肉迅速繃緊,濃烈的危機感席卷全身。
我攥緊菜刀,左手摸出幾張符,防備的打量她,突然認出她是誰,“你是春美。”
雖然外形不再是春美,但她的聲音分明是春美的聲音。
如果她真的是春美,那她現在的身體應該是許老二的女兒,小果。
果然,她勾唇笑道:“你沒有認錯,我是春美,周歲安,你還記得麼?我離開時曾經跟你說過,我要查出你命數中的意外。”
她挑起眉梢,笑的諷刺,得意道:“現在,我不但查清了,我還要拿走屬於你的意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