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民在觀察我的情緒,還明晃晃的問出來,顯然他已經知道我不是仙主的轉世,而是她剝離下的惡念轉世投胎。
之前我一直被人審問,根本沒功夫思考閆民啥時候找到民宿的問題,這會他這麼一說,我就猜測他極有可能早就到了,就是沒現身。
果然,閆民沒有反駁我的話,“我真是沒想到你竟隻是惡念轉世。”
他感歎道:“你怕是五感不全吧?難怪你自從醒過來後,情緒異常的平靜,不悲不痛。”
“彆說這些沒用的,你來看我,有什麼目的?”我沒心思跟他談論我的情緒問題,“有話直說。”
閆民沒有立刻說他的目的,反而跟我說起了來審問我的那幾個人,“他們都是組織內的精英,特地送去進修過,不但會驅邪捉鬼,科學知識也很充足,就這會電視劇裡演的那些個心理學、法醫什麼的,他們都懂。”
“前陣子還有個小夥子順利成為律所的合夥人。”
那些人西裝革履,一副精英派頭,懂得多,學曆高,我並不吃驚。
“你在跟我炫耀你的人很厲害?”我疑惑的側頭看向他。
閆民轉過身來,跟我一同望向窗外,“不,我是想告訴你,你應該走的路。”
“我走的路?”我愈發不明白閆民的意思,心裡更有種無力感,原本的談話是我控場進攻,結果他兩句話把我的策略打亂。
我跟他針鋒相對,談現實,他對我雲淡風輕,談理想。
給我整不會了。
“不錯,你該走的路。”閆民看我,有種長輩看小輩胡鬨的無奈,“你是供奉了堂口的仙姑,除此之外,你還是個活生生的人,既然是人,就需要社會地位,需要被社會認可,需要為社會創造價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