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莊嘴角抽了抽,衝我豎起拇指,“算你狠。”
我淡定吃果盤。
“周歲安,你不好奇我來鬼街給誰燒紙麼?”解莊坐起來,喝了口酒。
我搖頭,“想要活得久,不能好奇心太重。”
他瞪我一眼,被我這話堵的挺憋氣的模樣,“我來給我媽燒紙。”
“啊……”我動作頓住,不知道該怎麼接他這話。
剛才是不是不應該那麼懟他?
我默默在心裡反思。
“你那什麼表情,我媽還活著。”他沒好氣的說。
“……”
我白他一眼,“還活著,你來燒啥紙?”
解莊灌了一大口酒,表情陰暗,眼裡透出狠色,“她那麼缺德,肯定死得慘,我提前給她燒紙,這是我的孝心。”
這話,可不像是有孝心的。
我猶豫幾秒,決定默默喝牛奶。
我沒說話也不耽誤解莊的傾訴,“從我懂事起,我就在等著她死了,給她燒紙那天,可惜,等了二十多年,她活的好好的。”
“其實,她也在盼著我死,但是我就是不死,我就要活蹦亂跳的在她眼前轉,氣死她。”
說完,他自嘲的笑了笑,一杯接一杯的喝酒。
解莊沒有任何意外的喝醉了,我喊來趙錦年和杜悅,三人合力把他弄回白事店,安置在客房。
我抹了把汗,終於明白解莊讓我跟他去酒吧,估計就是想著他喝醉了,有個人能把他安置好。
我捏捏眉心,正要回房,宋知言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