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喃喃說著,麵無表情的盯著解四,解家人,真是令人討厭!
麵對閆民的質問,解四訥訥解釋:“無論如何,都不能讓她去南雲山。”
閆民眼中的憤怒消失,平靜的看解四幾秒,“解四,你走遠了。”
閆民越過解四,上車離開,解四追上去,跟閆民同車離開。
我走到殯儀館門口,看著車輛離開的方向,過了很久,我清楚宋知言,讓他盯著解家。
“注意安全,彆被解家老仙發現。”我叮囑他。
我和解家爭鬥再起,閆民還是那副兩不相幫的態度麼?
不見得了吧?
辦完林大師的喪事,林方來跟我告彆,他要帶著去瘋掉的小叔去彆處療養。
“這是我爸的交代,他早幾年就跟我說過,一旦他身死,讓我帶著小叔離開省城。”林方神情疲憊,雙眼布滿紅血絲。
他從行李袋裡掏出個鼓鼓囊囊的塑料袋,“這是我爸給你準備的符紙,往後省城的城隍廟……交給你了。”
他拍拍我的肩膀,鼓勵我,“好好乾。”
“你放心,林大師是如何守衛城隍廟,我也會怎麼做。”我鄭重保證。
林方一走,季歡和杜悅忙了起來。
她們早就跟林方談妥,租下林方住的房子,要把白事店和林家打通,在白事街上豎起招牌,把白事店開起來。
她們忙得腳不沾地,我也整日留在城隍廟,怔怔的看著正殿上的城隍爺塑像。
“安安!”
程玉和祝歡衣結伴而來,兩人拎著行李箱,對我的擔憂都藏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