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，方天成瞪著方天賜，“你把那些個歪心思給我收了，回學校好好讀書去，不想按照老祖宗給你規劃的路走也成，但學曆必須頂上去，回頭畢業了接手咱家的生意。”
我揚起眉梢，心中詫異，沒想到方天成看著不靠譜，心裡倒是明白。
方天賜跟他嚷嚷：“我就要拜師學藝！”
方天成擼起袖子，他忍不住想要教弟了！
我跟唐風對視一眼，適時提出告辭，然後，房門剛關上，我就聽見方天賜嗷的一聲喊，不知道是被他爸還是被他哥給揍了。
沒準是雙打。
“回店裡？”唐風問我。
我搖頭，告訴他療養院的地址，“我想去看看那裡有什麼問題。”
那麼純粹的陰氣，是怎麼來的？
唐風點頭。
他開車，我掏出手機，點開方天賜分享給我的鏈接，進去是個叫正居觀的網店，店裡賣的多是適合家庭布置的風水擺設，銷量最高的是招財童子，評價極好，都說靈。
我搓了搓手指，沒忍住，買了。
最後找到方天賜購買的黃符，介紹說是護身符，一次性的，一萬塊一張，每個月隻賣兩張。
我算了算卡裡餘額，隻能去關心大徒弟，“大徒弟，你要不要買護身符？”
唐風：“……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