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歡衣握拳,生氣道:“真是太過分了!”
“可不,我當時差點氣的鬼氣外泄。”程玉冷哼一聲。
我忍不住搖頭笑了,這倆姑娘比我樂觀。
被她們帶著,我連日來緊繃的情緒也逐漸放鬆下來,疲憊爭先恐後的湧上心頭,我窩在沙發裡,眼皮逐漸沉重。
“安安睡著了。”我聽見程玉小聲說。
祝歡衣也低著音兒,“她這段時間到底經曆了什麼?眉頭皺的比我師父還緊,整個人都很緊繃,一點風水草動就會很緊張。”
程玉歎氣,“唉,讓她睡會吧。”
倆人沒了聲音,我徹底睡了過去。
不知睡了多久,耳邊響起嘩啦啦的水聲,我努力睜開眼,見到的居然是許則然。
他不再是常見的現代短發西裝的打扮,而是一身朱青色錦衣,領口和衣袖繡著繁複的祥雲紋,周身清氣圍繞。
他身後是一條河,河水流淌時嘩啦的響,而他腳下是碧綠的草地。
許則然向我伸出手,“安安,過來。”
我不由自主的走向他,他握住我的手,一用力,把我拉到懷裡,緊緊地抱住我。
“安安,你想要今後的路如何走了麼?”他問。
我覺得他很奇怪,我的路不是隻有一條麼?與命相爭,活下去,不再做籠中取悅他人的玩意兒。
“我……唔!”我剛說出一個字,腹部劇痛襲來,我忍不住痛叫出聲。
許則然後退兩步,我低頭,發現他右手持劍,穿透了我的身體。
我抓著他的胳膊,指甲幾乎摳進他的肉裡,劇痛之下,更多的是不解和驚愕,“為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