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這是彆人家的事,我沒法插手。
杜欣甜沉著臉,“安安,你說這世上怎麼就那麼多自以為是的父母長輩?”
“嗯?”我看她麵帶鬱色,問她怎麼了,杜欣甜卻搖頭,說她沒什麼事。
我本以為周杉的事就這麼過去了,誰知道當天下午接到我爸媽的電話,他們說他們已經到省城,碰見個我爸那邊的親戚,這會已經在飯店了,讓我過去。
我有段日子沒見著爸媽了,掛斷電話,急急忙忙的趕過去,推門一看,跟我爸媽坐在一起的居然是周杉的爸媽。
見著我,周杉爸媽都愣住了。
我爸笑嗬嗬的衝我招手,“安安,快過來。”他轉頭跟周杉爸爸說:“六叔,這就是我閨女。”
六叔?
我不明所以的坐到我爸媽旁邊。
我媽小聲跟我解釋過後,我才明白過來,原來我們家跟周杉家往上數五代是一個祖宗,周杉家在他爺爺那輩就從村裡搬走,後來這家人再沒回過村裡,所以我從來沒見過他們。
本來我爸也對他們沒印象了,是前幾天周杉爸爸輾轉聯係上他,周杉爸爸聽說我爸有個閨女當出馬弟子,想要找人來看香。
我爸多少年都沒個正經親戚,難得見著一個,心裡高興,正好周杉爸爸在省城,我也在省城,他就跟我媽過來了。
我聽後,意味深長的看向周杉爸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