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錦年悵然道:“那股力量太強大,我不想程玉出事。”
“所以你讓程玉跟著程家老祖宗?”我問。
趙錦年點點頭,過了會又搖頭,“這是其中一部分原因,更重要的原因是這是對她最好的結果。”
“安安,其實小玉鬨著要留下來,不是因為她戀愛腦,不管不顧,她隻是不想辜負我,她覺得她現在走了,對不起我對她的好。”
我掏出礦泉水,喝了口,“說實話,這要是半年前,我看著你和程玉這樣的選擇,我得替你們哭一場。”
現在……我隻覺得他們都做了道理上來說最對的選擇。
趙錦年聽後哈哈大笑。
車裡沉悶的氣氛頓時輕鬆了。
我自在了些,問他為啥要帶我去京都,趙錦年說:“是許則然給我傳的信兒。”
“許則然?”我不太信他的話,我覺得許則然要是想讓我去京都的話,他會直接聯係我。
況且,也沒見許則然跟趙錦年的關係有多好。
趙錦年解釋說:“許則然是想給你傳信兒的,但是你那時候正在鬼蜮裡。”
哦,對,我在田洪榮的鬼蜮裡時,整個人是失戀狀態。
“隻是讓你帶我去京都,沒說彆的?”我問。
趙錦年搖頭,“沒有。”
趙錦年剛失戀,精神不好,我也在鬼蜮裡擔驚受怕了一陣,車開到半路,我來都沒頂住,找了個酒店睡了一覺。
等我們到京都時,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九點多。
趙錦年給我找的酒店離公園不遠,等吃了飯,他去忙公司的事後,我背著包去公園溜達。
倒不是我偷懶,而是祝歡衣給我發了個消息,有人在這公園裡看見了閆民。
我一路走過去,參觀了公園相親角,拐了個彎,不由得停住腳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