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見這兩個傷口,沈淵就是一皺眉!
哪怕他從來沒有真正驗過屍,還是能一眼看出兩個傷口的區別,兩者確實是截然不同。
只見這時的仵作一臉驚詫,用手裡填寫屍檔的毛筆末端,指着錢康胸口上的刀口說道:
“這一刀從前胸直插心臟,下刀極為乾淨利落。刀口為單刃開鋒,刀寬不到一寸......雖然不知道多長,但看它的形狀,很像是屠夫的殺豬刀。”
“然後就是他肋下這道刀傷,”說到這裡,仵作又指着錢康的右肋下說道:
“這一刀傾斜向上,從肋部直達肝臟。這把刀也是單面開鋒,刃寬一寸六分......比前面那把刀要寬了一半!”
“然後就是死者的背後,”說到這裡,把兩名仵作抬着錢康的屍體,一起用力把它翻了個身,臉朝下扣在了地上。
在錢康屍體後心部位的那道傷口,沈淵一見之下,又是狠狠地一皺眉!
這次不用仵作說他都知道,這一刀從背部直抵心臟,刃寬一寸二分,雙面開鋒!
......這分明是一把劍!
只見這道凄慘之極的傷口,血淋淋地展開了一個兩面尖銳的棗核形。淤積在傷口中的黑血,讓它就像是一隻注滿了瘀血的詭異眼睛,正在凝視着沈淵!
“,要不要這麼折騰?”沈淵見狀,忍不住大聲咒罵了一句:“殺一個人而已,用得着換三把刀嗎?”
“殺人的或許是三個人,您怎麼知道是一個人?”這時那個腰間只剩下一個刀鞘的護衛,怔怔地看着地上的錢康屍體,向沈淵問道:
“看這樣子,難道不應該是三個兇犯,一人捅了主人一刀嗎?”
“那不是你自己說的嗎?你就看見了一個刺客!”這時沈淵看了護衛一眼,沒好氣地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