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不對!”
等藍姑娘說到這裡,她忽然間看着沈淵,臉上莫名其妙的紅了一下。
姑娘隨即向沈淵問道:“黃袍你可以當場扯下來,可周靈王手腕上的紗布也是你那時候繫上去的,那就是從我身上解下來的紗布......你隨身帶着那玩意兒幹什麼?”
聽到這裡,沈淵嘆了口氣道:“就你們這倆不省心的,一個兩個全到錢康府上捅過那個胖子,我不得找個案犯替你們頂罪啊?”
“所以從咱們抬着大青玉出發的那時候開始,那條紗布就一直帶在我身上。”
“當時我還想着,要是跟天工坊原本的主人、那個矮胖子黃天打擂台的時候。咱們萬一要是拼不過他,我就索性把黃天一刀砍死再說!”
“然後我只要把他的手腕割出一道刀傷,再把那條紗布往他手上一纏。到那時不管上哪兒打官司,我都有了必勝的把握。”
“因為那小子腕上有傷,分明就是刺殺錢康的兇犯。而且他同為玉器商人,殺了錢康他就可以上位,也完全具備殺人的動機。”
“可是後來黃天那小子自己作死,居然說崇王送給我青玉是他的,還被我順手坑來了他的全部家產。看那小子哭得死去活來的,我也就沒再繼續坑他。”
“後來我又想過讓齊鶴當這個兇手,因為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......不過後來又出現了孫德功被殺的徵兆,我也想起了周靈王這檔子事兒,所以就把殺人兇手的帽子戴在周靈王頭上了。”
說到這裡,沈淵挑了挑眉毛道:“畢竟揚州城內,玉公祖師周靈王顯靈殺人這件事傳揚出去,是有很大好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