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它吊起來幹什麼?難道這就是馬吊牌名字的由來?”沈淵笑着向這位姑娘問道。
這馬吊牌其實是麻將的前身,在明朝這時候已經很有樣子了。原本的那個浪蕩子沈淵自然是精於此道,但是穿越過來的沈淵卻是從沒碰過這東西。
姑娘隨即低頭答道:“船上風浪大晃動得厲害,客人玩的時候每出一張牌,讓大家看了之後就把它放到這籃子裡面,不然的話落下去掉一張,落到艙板縫兒里,整副牌就用不得了。”
“原來如此!”沈淵點了點頭心裡想道:這種玩法,倒是也挺考驗記憶力的。
在這之後小姑娘抱着籃子出去,又輕輕帶上了門。這時沈淵才想到,自己進來的時候,曾經被艙頂掛的這個籃子碰了一回頭。
估計是這小姑娘看自己一心讀書,而這籃子在他頭頂上老是晃來晃去的,所以她才進來把籃子摘走的。
小姑娘很細心,這家人還都挺不錯!沈淵想了想,又就把心思沉浸在考題裡面。
這時後艙的趙原兩夫婦,也在小聲地談論着前面的那位小沈先生......沒辦法不小聲,一共就這麼大一條船,前後艙還連着,聲音稍微大點兒就被沈淵聽到了。
那船娘趙氏說道:“我去看了好幾次,那後生看書看得頭都沒抬,專心到這個份兒上,看來真是個正經讀書人。”
“這也怪了,”這時的趙原也小聲對媳婦說道:“焦六爺說這位沈少爺為人‘四海’,是個天下少見的義氣之人,我還以為他是一條好漢呢!”
“誰曾想竟是這麼個溫文爾雅的讀書人,這倒也是奇了!”
“我看六爺說得沒錯,”趙氏又接著說道:“他上船這會工夫,又是炭盆又是熱水的,給的賞錢也厚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