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張三郎是開綢緞莊的,家裡不差那倆錢兒。他掏了銀子之後你們直接去打那個胖子。打完後告訴那個胖子,張三郎掏了二百兩銀子,讓你們伺候他一頓,明白了沒?”
“明白了!”
這時那個隊長笑嘻嘻地說道:“咱們收錢打人自然是天經地義,被打的只要願意掏錢,也一樣是咱們的客人!”
“所以等我打完了那個胖子以後,他肯定會拿出二百兩銀子再讓我打回去......然後我再到隔壁跟那個綢緞莊張三郎說,胖子把價錢漲到了四百兩......是不是這樣?”
“沒錯,你最近有點兒開竅了。”
那個賬房先生讚許地看了那位頭目一眼,隨後向他說道:“那個胖子一心逼走張三郎,估計不是相中人家媳婦兒,就是想低價買進人家的房產。那個損賊身體壯實,打他的時候加把力氣,還有......”
“這件事兒到最後估計要弄大,你們帶個牌子去。”
“要是他們倆打來打去的,有人發現不對,到衙門裡告官,你們就把牌子放下頂罪,拿着錢回來就行。”
“明白了!”只見那個頭目答應下來,然後大聲朝着他來的那個院子喊了一句:“來個牌子嘿!”
沈淵在旁邊看得稀奇,他也不知道這牌子啥樣,可是沒成想那邊的院門一開,卻走出了一個面黃肌瘦,彎腰駝背的漢子。
這傢伙臉上愁眉苦臉的,也不知道多少天沒吃飯了,一進來就見那賬房先生對他說道:“老規矩,監牢里有人給你送飯,一個月一兩銀子,估計這回得三個月起。”
“多謝獾爺!”沒想到這漢子一聽,臉上頓時露出了喜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