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了沈源的話,就見沈淵笑了笑道:“一樣的話也分怎麼說,我要是真連童子試都過不去,還有什麼臉拿朝廷賜下來的同進士出身?”
沈淵這句話說得大氣磅礴,和旁邊那些人滿肚子酸腐嫉妒的言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按理說這些人要是稍有自知之明,只怕也知道自己和沈淵差着境界呢,終究也不會再說出什麼話來丟人現眼。
可是偏偏這幫人心胸狹窄,還是不依不饒地圍着沈淵冷嘲熱諷。沈淵嘆了口氣,也就不再跟他們爭辯,告了一聲罪,拉着沈玉台便離開了這個小圈子。
話說這要是別人,沈淵有一萬句話能噎死他,有數之不盡的計策可以把他們坑得欲仙欲死。
不過這些人畢竟是沈家子弟,也算是自己的親屬,何況他們自傲沈源的眼裡,不過是一群半大孩子而已,沈淵也真是提不起跟他們較勁的興緻。
......
很快考場龍門開了,所有的考生們一一唱名進入。
一切的程序還跟過去一樣,只不過在脫衣搜撿的時候,這些考生卻比上一次正值嚴冬之際,被凍得嗷嗷叫的時候好了很多。
當搜檢到沈淵的時候,他還聽到自己身後有人唧唧歪歪的說話。他是拉着沈玉台過來的,沈玉台再後面就是沈家的一群子弟。
這些人平時在長輩面前自然是規規矩矩,出門會客訪友之時也算是有大家風範。可是幾個死小子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的時候,他們說的那些話,讓沈淵聽了也是直搖頭。
現在一個沈家子弟就正嘀咕着說:“考個破試還要寬衣解帶,這要是脫我衣服的是秀春樓的姐兒,那還差不多!”
另一個人隨即說道:“若是男的也沒事兒,那個負責搜檢的衙役要是年輕俊俏點兒,其實也行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