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爺做詩這麼厲害哦!”小尋心裡暗自歡呼雀躍道:“剛才這些人還這麼囂張,沒想到少爺才寫了那麼一點點,他們就全都沒話說了!”
“該!讓他們諷刺少爺,還強逼着少爺作詩......這下都傻眼了吧?”
此刻沈淵見大家沒什麼話說,於是他端端正正地行禮,準備向眾人告辭離去。臨行還用手拍了一下龍小羽的肩膀,讓他給報喜的人放賞。
可是龍小羽還沒等從懷裡拿出銀子,沈淵就聽自己的身後有人嘀咕,卻是剛才那個沈瀚的聲音!
現在的沈瀚也不敢朝着沈淵發作,倒是向著平時老實巴交,誰挖苦他也不出聲的沈玉台來勁了。
只聽他陰陽怪氣地說道:“感情這一層樓上,就老叔你認字兒是不是?沈淵寫的詩詞,你還非在邊上念出來不可,你這是給誰下不來台呢?”
這是沈瀚一貫的說話風格,曲解別人的意思,把別人往溝裡帶,讓你不知怎麼就把人給得罪了,這些傢伙真是夠陰損的!
這要是在往常,沈玉台被小輩這樣一番搶白調侃,他是一句話也不敢說的。因為他在這家裡的地位,確實是十分尷尬。
可是今天的沈玉台卻不同以往,就見他淡淡地看了一眼沈瀚,不卑不亢地說道:“我沒打算讓誰下不來台,可你自己上去下不來,那就不怪我了。”
“我剛才已經去府衙門前看過了榜文,我過了院試......願賭服輸,你現在輸給沈淵二百兩銀子,掏出來!”
“你看過榜文了?”這時的沈瀚一瞪眼睛,向著沈玉台問道:“咱們家還有誰中試了?”
“你把銀子掏出來,現在我就告訴你。”就見沈玉台冷冷地說道:“我一個叔叔輩的老人家跑來跑去地給你看榜,你不說謝謝我,還敢瞪着眼睛問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