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證據確鑿,你居然還想抵賴,想必不用大刑,諒你也不招!來人哪!”
只見這位李廣德大喊了一聲,旁邊幾位衙役如狼似虎地沖了上來。
“把他的頭巾給我摘下來,先打他四十大板再說!那個誰?衙門裡的夾棍帶了沒有?我就不信你不招!”
陳述聽見李廣德這麼說,臉上也是陡然變色。
他頭上的頭巾就代表着功名,一旦摘下去就意味着已經八九分確定了,他就是此案的案犯。
而且這位李大人還要向他動大刑......真要是他咬死了不招,被夾棍給活活夾死了都有可能!
眼看着差人把陳述按在一條板凳上,他們手裡的毛竹板子都舉起來了,這時對面的廊檐下,石勇捕頭卻嘆了口氣。
在沈淵的眼神示意下,他橫移了兩步,離這位賢侄遠了一點。
“且慢!”
這時的沈淵高喊了一聲,立刻把屋裡面外,所有人的目光全都吸引了過來!
......
沈淵也很無奈,他也沒打算這麼早就出場。
以他的設想,總該等這位李廣德大人把所有案情都問清楚了,他心裡也有了大致的眉目之後,才好出來把案情講解清楚。
可是沒想到李廣德這個草包,聽到了陳述的供狀之後,居然想都不想就把他定成了殺人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