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院的大門被關上,所有的家丁小廝正輪班在門房那邊沖洗身體換衣服。而後宅里自家老娘則是剛剛刷洗已畢,正捂着臉哭得傷心至極。
如今弄出了這種事,想必柳家夫人的名聲用不了多久就會傳滿揚州,甚至對他夫君的仕途都有很大的影響,
柳姨娘也知道自己闖了禍,自然是哭得死去活來。
等到柳如青問清了情況之後就明白了八九分,話說這一次下瀉藥的是誰他雖然不知道,但是之前那次他母親扎小人兒,他卻是陰差陽錯之下看到了的。
所以他心裡明白,這是他母親又辦了什麼糊塗事,才弄成了如今這般尷尬的局面。
想到這裡,柳如青坐在母親旁邊也沒說話,過了半晌之後燕奪才想起問他兒子,這次鄉試考得究竟怎麼樣。
“兒子是經魁,第三名。”柳如青淡淡地說道:“要不是我吃了沈淵表兄考籃里的餅,在考場上肚子疼......”
“什麼?你吃了他的狀元餅?哎呀那裡邊有瀉藥!”這時的柳夫人一聽之下就瞪圓了眼睛,向著柳如青大聲說道。
“你沒事吃他的餅乾什麼?我又不是沒給你準備!哎呀真可惜!好好的一個解元!”
“我沒吃!我就是試試您而已。”就見柳如青淡淡地說道:“果然還是娘親在沈淵表兄的餅里下了葯!”
“您怎麼不想想?表兄那是什麼人?人家是十盪十決的大將軍,數十萬反賊中屍山血海殺出來的大人物!”
“表兄的身邊奇人異士無數,就算是他不跟你計較,隨便來一個什麼人,就能把咱們家弄得死去活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