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這種事?”聽他這麼一說,周圍的一大片書生頓時發出了不滿的聲音。
話說剛才這四位即興作詩,速度簡直就像連珠炮一樣接連不斷,從前到後都沒用上多長時間,到了現在也沒有半盞茶啊?
可是人家是出題的,終歸是他們說了算,在此刻又沒有鐘錶計時,終歸想辯駁也無從說起。
此刻的柳如青沈渙他們,聽到這個儒生如此蠻不講理,不由得暗自皺眉。
其實他們三個人心裡最清楚,若說起作詩的速度,沈淵應該是遠超另外的三位之上。
剛才沈淵是有意相讓,為了讓他的朋友展示才華才故意落到了最後,沒想到卻因為這個被人家給拒收了。
可是面對此刻的情景,沈淵要是出言辯駁,或者是柳如青他們和那個儒生吵起來,那就未免落了下乘,和這樣的人當街爭吵,他們也配?
於是沈淵看了看眾人,大家都在看着這位沈少爺。所有人的心思,沈淵都是一看就懂。
如果查樓外面守門的是這樣的貨色,還強詞奪理的不讓他們進去,那麼這次詩會,他們不去也罷!
正在沈淵他們相視一笑,想要聯袂離開的時候,卻見那個衣着樸素的書生卻忽然開口了。
只見他指着沈淵大聲對周圍的人說道:“剛才這位仁兄的詩作極為佳妙,反正在下是沒聽夠。”
“剛才他作詩的時候,在下覺得沒到半盞茶的時間啊,不知道大家覺得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