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總算相貌不錯,還是今科狀元......”就見這個人又皺了皺眉,從胸中緩緩嘆出了一口氣說道:“就是他了。”
“綁好扔柴房去,晚上換吉服,和大小姐成親。”
“好嘞!”沈淵一左一右兩名家丁隨即答應了一聲,提起沈淵就走。
“哎哎?你就不問我願不願意嗎?”這時的沈淵一聽就急了,他大聲抗議道:“居然不由分說就這麼定下來了?強扭的瓜可不甜我跟你講!”
“我既然都強扭了,就沒打算讓它甜......”這個威嚴的中年人聽到沈淵的這句話,又回頭審視了沈淵一眼。
然後他揮了揮手,示意讓家丁趕緊把沈淵帶走,好像他一眼都不想再看這位狀元一樣。
......
此時的沈淵已經可以確定,煉心道人多半是走了。他估計自己以身體恢復的速度,還有援兵趕來的時間,無論如何也不至於晚上被人強逼着拜堂,於是,他也沒跟那個中年人多說什麼。
好在大明朝這個時候,成婚都是在傍晚時分......話說那個非得當自己岳父的傢伙,他怎麼愁眉苦臉的?
其實沈淵看得還真沒錯,他這位準岳父,現在心情還真是不怎麼好。
原來他女兒今年十七歲,身上患了極其嚴重的喘症,而且一年比一年更嚴重。
每年三月之後春日一到,他女兒就開始氣喘,每每都有快憋死的危險。這病症一過盛夏就開始見好,等下了雪就基本上沒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