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是他是系一個活扣方便,還是把長繩子抽來抽去,系一個死扣方便?”
“還有......為什麼李恩的鞋子上有掙扎的痕迹,可是他的手指上卻沒有抓撓地面留下的傷痕?”
“......為什麼?”只聽李德趙義這倆人無力的反問着,他們都快瘋了!
此刻他們才意識到,自己和沈淵差得究竟有多遠!
“因為兇犯坐在椅子上,他用膝蓋頂着李恩的脖子後方,繩子在李恩脖子上繞了一圈之後,在他脖子後面交叉。再由兇犯的左右手一邊一根握住,慢慢勒死了李恩。”
沈淵冷冷地說道:“所以李恩死時的姿勢,是半坐半靠在兇犯腿上的。”
“當時的李恩已經被重擊昏迷,可是在死之前卻由於窒息,身體劇烈地抽動,下意識地掙扎。”
“就在那時候,他的鞋子和青磚地面刮蹭,才在鞋跟部位造成了摩擦的痕迹。”
“同時他的手只能下意識的去抓脖子上的繩子,卻沒有接觸到青磚地面,因此才沒造成明顯的傷痕......”
“看見了吧?”說到這裡的時候,就見沈淵看了看李德和趙義,又向著他們身後的東廠督公李浚瞟了一眼。
“挺大的人沒腦子,無論看見了什麼對你們來說都是視若不見,連個狗屁都不懂,還想栽贓陷害!”
“就你們這號人,也配跟我作對?”
......
“你竟然......什麼都知道!”
此刻的李德和趙義被沈淵說得面如土色,而督公李浚卻猛然間一瞪眼,向著沈淵質問道:“那你知不知道,案犯到底在那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