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溫大驚之下,將這隻猴子斬首示眾,大廳上唐昭宗舊日的臣子們卻都是鴉雀無聲。”
只見陸輕候笑了笑說道:“哼!可嘆那時多少文臣武將,一個個紫袍金帶,都是位極人臣,可是要論起氣節,竟不如一隻猴!”
......
本來挺有意思的一件事兒,可是讓他這麼一說,大家卻不好再笑了。
這傢伙說話有點憤世嫉俗的意思,倒是挺對沈淵的口味。可是在這大明朝空前重壓下的官場中,他這番話卻足以讓人心驚肉跳。
沈淵在旁邊笑而不言,朱常浩卻擺了擺手說道:“陸少卿這個笑話有意思,可是卻一點不好笑。”
“對了,你們二位一個是詩詞過人,一個是專研星象之學,九秋先生可知道什麼詩詞里是講星象的嗎?這個要是有的話,你們二位切磋一番倒是有意思得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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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啊!”這時的趙九秋明知道朱常浩要叉開話題,他一聽王爺問起詩詞,那就到了自己最擅長的領域了,就見他笑着吟誦道:
“銀燭秋光冷畫屏,輕羅小扇撲流螢。天階夜色涼如水,坐看牽牛織女星。”
“這杜牧的《秋夕》不就是現成的一首?這裡面就有牽牛織女雙星......”
“我怎麼記得是卧看牽牛織女星?”聽他說到這裡,朱常浩端着酒杯卻笑着搖了搖頭:“看來是本王記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