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那些搶蘭花的人和我隔開,就像是一座山,那時候燕兒就喜歡你......”
“快走吧傻孩子......”這時的風傾野居然還在攆南宮燕走,沈淵一邊給風傾野用紗布包紮,一邊用複雜的眼神看着這兩個人。
......
“我父兄獲罪,都被刺配到了遠惡軍州......”此時的南宮燕喃喃自語地說道:
“那個人矇著面找到我,他說只要我幫他做一件事,他就可以把我的兄長和父親放回來......”
“我想等我救回父兄之後,燕兒就可以跟你走了......天涯海角,去哪都行!”
“野哥對我那麼好,可燕兒卻背叛了你,該死的應該是我才對......你怎麼能死啊!”
“我不能看着你死在我面前,”就見這時的風傾野喘息着說道:“你不知道沈少爺......他有無數種方法能殺了你......”
此時的沈淵,看到風傾野胸前的傷口隨着縫合結束,已經不再大量出血,知道情況開始穩定了。
但是現在必須讓他立刻休息,不管他是因為心情激蕩還是身體由於疼痛的作用,都有可能造成大量內出血。
於是沈淵抬頭示意霍老四,霍老四立刻就捏碎了一個小小的蠟丸,將裡面細小到幾乎不可見的藥粉,灑在風傾野的臉上。
這是用來迷暈敵人的迷藥,這個時候正好用它來讓風傾野睡一覺。
而這時的南宮燕,始終都在痴痴地看着風傾野,周遭的世界好像完全與她無關。
等風傾野慢慢昏迷過去,徹底陷入了沉睡。沈淵就見南宮燕轉了個身,枕在風傾野的肩頭上躺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