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咱家......”
這時的李浚好像還想說什麼,卻見沈淵忽然抬起了頭。
他伸直了左臂,抓住李浚的髮髻,右手一刀一刀,向著李浚的脖子上砍去。
以沈淵的功力和寶刀的鋒利,完全可以將李浚一刀削首,可是沈淵他偏不!
他的刀鋒不輕不重,一刀、一刀、一刀地砍在李浚的脖子側面。刀鋒剁開肌肉和血管,砍斷筋腱和骨頭,好一陣慘烈的咔咔作響,血沫飛濺!
沈淵每一刀下去,李浚都如同身受重擊,全身上下劇烈地顫抖一次。
而沈淵卻像是一個耐心的樵夫,堅定冷血地接連十幾刀,慢慢剁下了他的腦袋!
......
等到東廠督公李浚的身軀終於栽倒之際,他的人頭也落在了沈淵的手裡。
此刻那顆人頭上,被砍斷的茬口,真是慘不忍睹!
那斷茬簡直就像塊舊菜板一樣刀痕累累,更像是野獸被硬生生咬斷一般參差不齊,淌着血還耷拉着碎肉和喉管!
此時的沈淵,周身上下全是迸濺上去的鮮血,他笑着舉起了染血的寶刀,冷森森的寶刀,指向了面前的百官!
......不是惹禍嗎?這禍算是惹的夠個兒了吧?
這時的沈淵,忍不住冷笑了一聲!
......
在他面前,那些官員已經完全被嚇傻了。
他們有的一屁股坐在地上,眼神像着魔一樣難以從那顆血淋淋的人頭上挪開。有的正在踉踉蹌蹌、屁滾尿流地往後逃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