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淵臉上面帶微笑,小尋姑娘卻是一邊握住了腿側的峨眉刺,一邊凝神傾聽。
只聽院落中一個爽脆的女子聲音不滿地喊道:“為啥洞房的時候,房頂上還蹲個老道?沈淵你是不是有病啊啊啊!”
“還說呢,都特么怨你!”這時又有另一個年輕人的聲音不滿道:“我就說我師父的牆角兒聽不得吧?這潑下來的這是啥啊......肯定不是酒!”
沈淵聞言忍不住心中暗笑,剛剛潑水的是煉心道人,是沈淵特意安排在房頂上,專門防備被那些壞小子聽牆根兒用的。
而剛才那倆聲音,沈淵一聽就聽出來了。一個是自己的徒弟小胖子郭滿,而另一個居然是程無鳶那個大帥妞兒!
一個大姑娘家,居然上洞房外聽人家牆根兒,你特么還好意思說我有病?這時的沈淵越想越有意思,忍不住扶着額頭,一笑起來就止不住!
“都是咱們自己人,”沈淵一回頭,看見小尋姑娘的手還在峨眉刺上扶着,於是他笑着說道:
“夫人先別著急,等他們走遠了的。”
“我沒着急......”小尋姑娘話已出口,隨即羞得捂住了臉,還慌張地解釋道:“人家沒着急!”
這時他們就聽院子里的郭滿說道:“都是那個姓金的丫頭出的餿主意!我說她怎麼自己不來呢?她肯定是知道這裡會有埋伏!”
“沒錯!最壞就是她了!”這時的程無鳶姑娘也氣哼哼地說道:“找她算賬去不去?”
“去去去!”郭滿聽見這話,立刻不假思索地連聲答應,然後就聽兩人的腳步聲去遠了。
“哎呀我的徒弟,你最好還是別去!”這時的沈淵心中暗自好笑道:“就金丫頭那頭腦、就你倆那智商,那是青蛙勾引癩蛤蟆......不得讓人家玩出花兒來啊?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