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本我看二哥跟敵人對陣的時候,都是大殺大砍招式利落,怎麼如今也會使巧勁兒了?”
沈淵說的,顯然就是剛才張二狗拿人家鬼頭刀頭目當盾牌的事,話說張二狗對付敵人的招數,還確實是跟原先的風格有所不同了。
只見張二狗說道:“我這武功粗淺,高深的功夫咱也搞不懂,剛才那一下子倒是我自己偷着練的。”
“哦?”沈淵笑着問道:“你是怎麼想出這樣的招數的呢?”
隨即張二狗便坦然回答道:“有一次我在咱們梁園院子,里看見一隻耗子,好傢夥這麼長!”
“那大傢伙是從水溝里鑽出來的,渾身上下油光水滑。當時一個廚子一腳就把它踩在了腳底下,後來還是被它掙脫跑掉了。”
“可是一轉眼,它就被梁園裡的一隻貓逮了個正着,還按在爪子底下動彈不得。”
張二狗說到這裡時,笑着對沈淵挑了挑眉道:“當時我就覺得納悶啊?”
“那隻大耗子一腳踩上去又軟又滑,而且勁兒還挺大,一個百十斤重的廚子用腳踩着它都踩不住,可是那隻五六斤重的小貓,是怎麼把它給輕輕鬆鬆按住的?”
“於是我湊過去一看,原來是那隻小貓的爪子,爪子尖兒全都微微伸出來,勾進了大耗子的肉里。”
“那耗子要是就一動不動,可能就是微微有些疼罷了,可是只要稍一掙扎,就會被貓爪子勾到肉里,立刻疼得要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