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進門來之後,白鳳舉的姿態放得極低,處處都體現出了對葛東家的尊重之意。
但是這位葛文先生卻看到,白鳳舉的身上並沒有往常拜訪他的那些商人臉上,那股畏首畏尾的味道。
於是葛東家笑着說道:“還有什麼事兒您就一塊說了吧,七尺昂藏的一條漢子,怎麼說話還這麼不爽利呢。”
“怎敢相瞞葛東家?”這時的白鳳舉也知道,要是他現在不說那就不合適了。
於是他笑着從懷裡拿出了一封書信,向著葛文那邊遞過去,笑着說道:“這是我一位族叔,在小的臨行前寫給我的書信。”
“原本想着在地方上需要照應,就把它拿出來,今天小人見葛東家這麼照顧我,所以也就沒好意思往外掏......”
這位白鳳舉說話的語氣雖然十分謙卑,讓人聽着也舒服,但這意思卻是明白人一聽就懂。
沈淵看到那書信被家丁遞給了葛東家,隨後他便用手展開,在那上面看了一眼。
書信上的意思沈淵也知道個大概,像白鳳舉這樣的人家出門經商,身後肯定是有官府背景的。
所以這一定是一位很有分量的高官寫來的書信,意思是讓沿途各道的官府衙門見到信以後,能想辦法關照一下白鳳舉這個人。
在這個時代,往往大商的人都會有幾個當官的好朋友,白鳳舉這種情況也是無可厚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