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過聽過!”聽沈淵說到這裡,白鳳舉倒是完全明白了。
因為白鳳舉有着都察院這方面的關係,所以不管他在韶關這裡遭遇到了任何不公平的事,他都可以到官府里去告狀。
而且他告狀的時候,也絕不會出現人拿着狀紙進了州衙之後,就此消失這種怪事。
所以那個葛東家要對付他的手段,一定極其奇怪,白鳳舉一方面是百思不得其解,一方面卻是覺得後背上“嗖嗖“的直發涼!
“不用管了,你先答應他守規矩就是。”只見沈淵笑着說道:“然後你就按照他們的規矩辦就好了。”
“為什麼?這麼輕率的就答應他了?”這時的白鳳舉聽到沈淵的建議,又是覺得十分驚愕!
“因為他這規矩,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了。”只見沈淵笑着說道:“聽說廣東新任的布政使就要來了。”
“聽說這傢伙一來整頓廣東官場,到時候那個葛東家還在不在還都兩說著。”
“那有什麼用啊?”聽見這話,白鳳舉的臉頓時就垮了下來,他滿臉怨氣地說道:“自古以來官官相護,這天下的烏鴉哪有不黑的?”
“到時候沒了這個葛東家,還有張東家、李東家,那些官員拿銀子拿滑了手,怎麼可能放過韶關這樣流金淌銀的所在?”
“你說的也有道理,”就見沈淵笑着說道:“但是那隻新來的烏鴉,布政使大人也姓沈,叫沈淵。”
“我是紙鳶那個鳶,那個叫沈淵的正好是我本家的族兄,到時候我給你說個情,讓你在韶關這裡撒着歡兒地賣葯不就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