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此時的瀋河,一聽這話就急了!
他心裡清楚,三百兩的卸船銀子並不算什麼,反正這種敲詐類似於搶劫,淵哥也不差這三百兩銀子。
關鍵是跪下叫人家爺,這丟的可不是他自己的臉!
自己現在是沈哥的下屬,一舉一動都要為沈淵負責。他之前在這裡被別人羞辱,那是這個姓陳的錯。可是他要是被逼做出丟臉的事,別說是沈淵了,就連將來徽商的聲譽也會受影響!
所以瀋河一咬牙站在原地,向著面前的撕皮陳咬牙說道:“三百兩銀子我可以給你,但你最好就此適可而止。”
“我跪下管你叫聲爺,對你一點實際的好處都沒有。實話告訴你,你別說現在打斷我的腿,就是當場把我殺了,這種事我也做不出來。”
“你要是非得置這口氣,那你就索性把我在這就地弄死,你想想後果是不是能承擔得起!”
......
此刻遠處的沈淵,看到瀋河站在那裡身上簌簌而抖,連雙眼都紅了,顯然是真急了。而剛剛他說出來的這幾句話,卻是很合沈淵的心意。
可這時那位撕皮陳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道:“老鼠尾生瘡......大極都有限!你居然還敢威脅我?”
“你說的後果,那是將來的事,今天你這關就過不去知道嗎契弟?我就喜歡看你比我矮半截!”
“不跪下叫爺,就打斷你兩條腿......來人!”
這時的撕皮陳一招呼,又是兩個打手從旁邊圍上來,一左一右按住了瀋河!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