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六月份之後,沈淵居然又一次把三大市舶司的稅銀交了上來!
......
這啥意思?這幾個意思?這沈淵到底是要幹啥?
現在的萬曆皇帝每一天腦海中都縈繞着這三個問題,他卻是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,沈淵為什麼要這麼做。
江南市舶司押運過來的稅銀數量可不少,照例每年大約都在兩百萬兩以上,沈淵這一次送到了京師四十萬兩銀子。
這半年的收益,原本應該是一百二十萬兩上下。但是隨着銀兩,沈淵也送來了賬目。說這裡面有大概八十萬兩白銀,都作為江南剿匪的軍費,還有恢復民生的花銷用掉了。
沈淵還在奏章中說,如今江南叛亂已經平息,雖說還有小股的叛匪四處活動,但已經不用大舉用兵了。估計到今年年末的時候,稅銀應該可以上交百萬兩以上。
說實話萬曆立刻就被沈淵的這個舉動給弄糊塗了,他都不知道沈淵為啥一邊殺他的官員,一邊還給他錢!
要說沈淵根本沒有造反的心思吧?那是絕對不可能。現在江南一帶針插不進水潑不進,萬曆想派個官員過去到哪個州府上任,都是不可能的。
也就是說沈淵把人事任免權給收走了......這實打實的就是划江而治,建立政權的意思。
可是你要說他想造反吧?他還把三大市舶司的稅銀送到京師來了,這天下哪有這麼造反的?起兵作亂之前先給你送點錢?讓你想吃啥,就趕緊吃點啥?
萬曆也曾經考慮過,沈淵是不是用這筆錢來迷惑自己,拿銀子來假作並無造反之心,然後突然對江北發動突襲......可這四十萬兩,也太多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