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時的魯本斯卻在心裡暗自吃驚,他心說大明朝一個年輕軍人,都知道阿基米德槓桿原理?
這簡直是匪夷所思,這......這些大明人竟然博學到了這種程度?當真是讓人萬難相信!
而此刻范白猿看了看那幅畫,也有些狐疑地皺了皺眉,向著劉窮理說道:
“這幅畫的位置是在大廳的正面,不管是咱們自己人還是外人,一進商會大廈的大門,迎面就是這個寬敞的大廳。”
“現在看來這幅畫里的問題,可不僅僅是衣着暴露這麼簡單,這樣的一幅畫掛在咱們的商會大廳里,您覺得這合適嗎?”
“有什麼不合適的?”劉窮理聽到范白猿的話,他笑着搖了搖頭。
其實以劉窮理的頭腦,又怎麼會不明白這些?
要知道他之前工作的時候,營造的可是皇家園林和建築,那可是有一丁點犯忌的東西都要殺頭的!
所以當魯本斯說起這幅畫的主題時,劉窮理靈巧之極的心思,立刻就知道了這裡面的文章。
只見劉窮理轉過頭,像是對着范白猿說話,但實際上他有意提高了嗓音,讓大廳里的每一個人都能聽到:
“反抗侵略和壓迫,一直就是咱們統帥的宗旨。依我看這幅畫掛在這兒沒什麼不妥的......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。”
劉窮理笑着對范白猿說道:“你是覺得這幅畫里有諷刺的味道,隱隱在暗指我們是一群侵略者是吧?可是我們何曾侵略過法蘭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