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這位王宣總兵正疼得死去活來......他平日里酒色過渡,而一般能喝酒的人都對麻醉藥有過人的抗性。
“沒想到吧兄弟?”沈淵看他沒事,也拍了拍他的胖臉,笑着向他說道......又是這句!
“這樣的兵,你有多少?”沒想到王宣這傢伙的第一句話,就問得是這件事。
“有......”沈淵順便拽過秦玉虎那隻受傷的手,把秦玉虎氣得一翻白眼。
當王宣看到紗布外面露出的三根手指,他眼睛一亮道:“有三千人?卧槽這麼厲害?”
“還不趕緊把他們都叫過來,把這幫女真八旗他媽的給我都乾死!”
“三萬!”沈淵沒好氣地說道。
“卧槽你有病啊!”王宣一聽見這話,氣得他七竅生煙!
這個胖子捂着肩頭上的傷口吵吵嚷嚷地說道:“有那麼些好兵,你就帶着五百人過來?差點就你就死了知道不?”
“大部隊就要過來了,”沈淵嘆了口氣說道:“就像你說的那樣,咱們得把他們全都弄死。”
“這場仗的勝負,不在於打下多大一片土地,而是要把女真人全都消滅在這裡,不能讓他們流竄到北方。”
沈淵淡淡地說道:“這叫存人失地,人地皆存。存地失人,人地皆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