鹽鐵買賣,就是他們怒鯨幫的根本,無論是誰,敢來動搖,那下場都只能是死。
“堂主,屬下還是覺得有些不妥,要不要稟報上去?”
“稟報個屁!他徐昊算什麼東西?”莽撞漢子不屑的道。
就算稟報上去又如何?結果依然不會變!怒鯨幫的鐵礦不容有失,這是上面高層的鐵律。
那心腹猶豫了下,正準備再說兩句。
卻聽不遠處,怒鯨幫的兄弟們已經是大呼大叫的回來了。
當然,也包括那位涼州布政使鄭當仁!此刻他很是狼狽的被捆縛住了手腳,被他們舉在頭頂扔過去扔過來的。
“堂主,人給您帶回來了!”
待走到近前後,鄭當仁直接便是被他們給丟在了地上。
渾身吃痛的鄭當仁,因為是臉着地的原因,嘴上臉上儘是泥巴。
但這都不影響他的憤怒。
從涼州城一路護衛自己而來的城衛軍士卒都死了,都死了......
而這一切,都怪他,若是他不主張着和平解決,來此談判,他們也不會遭受這無妄之災。
“你們怒鯨幫如此囂張,遲早都會為此付出代價的!”鄭當仁近乎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莽撞漢子嗤笑了聲,蹲下身捏住鄭當仁的下巴,不屑道:“什麼代價?放眼秦地誰他娘的敢動我怒鯨幫?”
“別說你家那什麼殿下了!在吾怒鯨幫面前,他徐昊算個屁啊!”
“彼其娘之!”鄭當仁氣憤不已的罵道。作為文人,他的教養讓他說不出那等粗鄙之言。
但文化人罵人,可不一定非得要說髒話。
莽撞漢子楞了下,然後抬頭看着自己一干兄弟問道:“什麼意思?”